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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衍想到刚才他赶过来的时候，虞晗之那个孤立无助的背影，他眼里就划过了一丝戾气。
张欣震惊：“你……”
会长虽然高岭之花，哪个女生都追不到，但他待人待事一向都很谦逊有礼的。
这还是第一次，他如此冷酷。
张欣吓的连连往后退。
围观人群也都有点懵。
但再去看，秦衍就已经恢复了寻常的模样。
他掏出手机，当众给张欣的辅导员打了个电话：“张欣再次造虞晗之的谣，下周一一并让她道歉。”
辅导员脸都要绿了：“她又惹事了？怎么这么不安分！行，我知道了，我这就找她！”
“不止她。”
还有她那位室友。
秦衍把刚才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。
辅导员：“我这就过来找她们！犯了错的，一个都不会姑息！”
秦衍恩了声，视线扫了一圈众人。
明明也没怎么样，但大家就是感受到了很强的压迫力。
有几个刚才说话很难听的女生，甚至还下意识张了张嘴：“对、对不起。”
秦衍指了指身旁的虞晗之：“向她。”
女生们立刻看向她：“对、对不起啊。”
虞晗之面无表情。
伤了人不是随便一句道歉就可以抹去的，她拒绝接受！
女生们讪讪的低下头。
然后她们听到秦衍对辅导员说：“你有一堆人证。”
A大宣扬自由民主，为了保证学生们的隐私，教室里的监控一到下课时间就会自动关闭，所以，虞晗之刚才被欺负的画面并没有被录下来。
但没关系，这么多人呢，随便找几个人一问，就全清楚了。
辅导员感激不已：“好，我这就找人问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
秦衍挂了电话。
他看向虞晗之。
她也刚好看向他。
水汪汪的大眼睛这么斜过来，竟有一种——抛媚眼的感觉。
秦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，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。
他怔了一下。
“谢谢。”
虞晗之的声音如同冰雨，冷冷砸落在耳间。
秦衍立刻清醒！
他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犯蠢，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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